本来打算在这里把重庆与成都相提并论,因为这二者皆昔日的四川,自古人杰地灵,而奇怪地,在举世经济不景的今天,这个「古」四川可能是地球上的唯一亮点。今年上半年重庆的增长年率为百分之十四,成都为百分之十三点三。从人口数量看这个古四川比得上一个不小的国家,这亮点是一枝独秀了。
我喜欢成都,更喜欢那里认识的几位朋友。然而,我没有到成都有好些日子了,最近只是到过重庆,要把二者相提并论,我总要到成都再走一趟吧...
一口气写完了《科斯定律与租值消散》,共九节,约三万七千字,累了,要转换话题三几期,让脑子憩息一下。那九节是有重量的学术文字,从四十年前美国的学报水平看,足以为九篇独立的引首文章。当年自己可没有这样的本领,今天是发挥着累积了三十年的观察与思想,动起笔来如长江大河,所到之处不见古人也。老了,记忆力退化,易累,拿起笔不到两个小时就要休息。
朋友要我到重庆跟市长黄奇帆倾谈一下有好些日子了,可惜不是市...
(五常按:本文是《科斯定律与租值消散》的第八节。)
两个多月前我拟定本章的题目为《科斯定律与租值消散》时,萧满章问为什么要把这两个话题混为一谈。我回应说希望能一气呵成地从科斯定律写到价格管制。大家知道经济学的不同话题皆息息相关,河水不犯井水不是真学问,不能融会贯通非好汉。
回应萧满章,我应该说主旨是要从资产有权利界定写到没有权利界定那边去。权利界定是科斯对私产的看法,而更重要是他引进交易费...
(五常按:本文是《科斯定律与租值消散》的第七节。)
让我们回到《收入与成本》第八章第四节提到的A. Bottomley一九六三年发表的仅两页纸的关于非洲的黎波里塔尼亚的草原。该文的主旨说那里的草原本来宜于种植价值不菲的杏仁树,但因为草原非私产,用作畜牧,土地使用的价值下降了。虽然作者没有从租值消散的角度分析,我们可以看为草原应有的租值,因为竞争畜牧而出现某程度的消散。一九七○年我在《合约结构》一文中提出解...
(五常按:本文是《科斯定律与租值消散》的第六节。)
租值消散是指竞争使用资源导致资源的价值下降或消失了。是严重的问题:新古典的传统说竞争使用资源会导致资源的价值上升,怎么一下子倒转过来了?我们今天看是竞争的约束出现了问题,也就是合约的安排出现了问题。虽然租值消散的意识起自新古典,但这传统可没有开门见山地从约束竞争或合约安排的角度看。
我可能是经济学者中最喜欢提及租值消散的人,或者说有关的理...
(五常按:本文是《科斯定律与租值消散》的第五节。)
几天前杨怀康传来最近一期英国《经济学人》的读者栏,内里提到我一九七三年在《法律经济学报》发表的《蜜蜂的神话》,那是老人家三十九年前的作品,今天久不久还有人提及,是有点经典的味道了。笑尘埃三十九年非,要是当年我不博大文,集中于写《蜜蜂》那类小品,每年发表两三篇不困难,加起来近百篇准经典之作,无敌天下矣。
不是说笑,《蜜蜂的神话》从实地考查到文稿完...
(五常按:本文是《科斯定律与租值消散》的第四节。)
社会成本问题是指社会成本与私人成本有分离的问题,也可从社会产值与私人产值有分离的角度看──二者相同也。撇开庇古与科斯不论,这话题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经济发展学说兴起时,变为外部效应(external effects)的讨论和争议,很热闹,而导火线是米德(J. E. Meade)一九五二年发表的关于蜜蜂采蜜与传播花粉的文章。
这热闹有两个原因。其一是社会的产出或投资会对从...
(五常按:本文是《制度的选择》第二章《科斯定律与租值消散》的第三节。)
作为解释行为的局限,交易费用的重要性不能夸张:漠视交易费用经济学可以解释的现象不多。令人遗憾是这项局限很难处理。我曾经写过一句行内朋友认为是经典的话:交易费用这题材不是一个在大学要升职的助理教授应该尝试的。是真实世界的局限,复杂无比,不作实地考查容易猜错。当年写博士论文,老师阿尔钦规劝不要尝试产权及交易费用那些方面,因为...
(五常按:七年前香港花千树出版的《张五常英语论文选》要在内地以简体字出版了,为此我写了一个《神州版序》,先把此序在这里刊登,卖一下广告。还有,《制度的选择》的第一章刚写完,让脑子稍事休息是好事。制度或合约的选择是多年来我在经济学的主要耕耘。自己知得愈多愈深入的话题愈难写,战战兢兢,有举步维艰之感。有《神州版序》的替代之便,休息一个星期可让我舒一口气。
说到学术文章,这些日子每期在《信报》发表的...
香港書展2012
書展舉行日期:18/07/2012-24/07/2012
花千樹出版社攤位編號:1A-C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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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場另有張教授書法出售,賣完即止。